藏詩循道衞理中
陳君輝 禧恩堂
藏詩循道衞理中
陳君輝 禧恩堂
我最初遇上循道衞理聯合教會是於一九九六年,那時安素堂霎時間星光熠熠:有梁林開牧師,後來教過我的老師江大惠,及剛從美國回來牧會的李鼎新牧師。只是我出現少時,就不見了。後來進了中文大學唸碩士,當時的老師溫偉耀曾說:中大神學組是循道衞理會的大本營,為了找一家教會跟我所唸之神學理念一致,我跟了我當時的同學余煥群,到了香港堂。今天,展轉到了禧恩堂,繼續隱姓埋名。可是,我在這些年間,於循道衞理中所寫的詩,卻不太想再藏頭露尾了。 第一首詩,是我為《蒙恩》一書作出的結構性陳述,並祝賀香港堂七十五週年堂慶: 這是本人當年參加了香港堂七十週年活動時所寫的詩,我當年為《愛與恩典》一書寫了一個讀書報告,又為《蒙恩》一書寫了點東西參加比賽,所以橫看這首詩之第四行,便出現了「願愛與恩典導蒙恩」。這首詩綜合了《蒙恩》一書之重點。第一句之「寬項持」指的是:衞斯理的靈修生活是有寬度的、或開放的(寬)、是務實的(巧)’ 是有規律的(持)。第二句的意思是:衞斯理的靈修生活是有羣體性及教會性的。第三及第四句所著重的是讀經、禱告。第五’六句談論禁食、攻克己身,只是這樣的操練可能使我們更關心教會及世界。第七句,最需要解釋的,是「港漁」一詞,這以「港」為動詞,意指如避風港一般地包圍着漁民,這些漁民就是傳福音的人。第七至八句的重點就是愛──愛教會、也愛這個世界。基本上跟《蒙恩》一書在結構上是同構。 第二及第三首詩,也是在二零一一年寫的,當年吳思源徦衞理園辦了一個讀寫靜心營,這兩首詩皆是我於五月一日至二日之營會中的作品: 人最快樂的,不是高高在上, 而是活在人群中央。 生命最完美的,也不是事事稱心, 而是行走在主愛的追護中。 及 當年吳思源為我這詩中「追護」一詞加上了一個很生動的形容:這就像一個小孩子,父母放任他自己走,自己探索這世界;卻在其後面,伸出兩手,追着保護他或她。他或她根本不知道,有人在他或她背後一直保護他或她,還以為只有自己一個獨自去闖。這如「足印」一般的,體會到上帝的愛。 另一首詩也是在讀寫靜心營中寫的,詩意簡單易明。本人比較文痴,從前參加青年文學營,可三日兩夜不眠不休創作。在這個營會中,卻給我認識了不少同在一堂會中,天天見面,卻很少互相留意對方的弟兄姊妹。讓我們可有超越團契界線外的相交。 第四及第五首詩,乃是我為香港堂的團契:下班一族寫的: 及 這兩首詩,皆是本人於參與下班一族團契之時期寫的。下班一族都很忙,尤其是我。我在參與這團契的那一段年日中,經歷卻不簡單。我上了內地工作一年,黃培元宣教師努力給我找國內的教會。後來翁玉文會吏力薦,我在袁天佑牧師的主禮下,正式成為了循道衞理會的會友。在下班一族中,多年領查經,每年到灣仔地鐵站外報佳音,都是我難忘的經歷。 第六首,是我於上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為今年初禧恩堂以賽亞團契某活動寫的詩: 不知是否仍應該藏頭露尾,希望在此留下一些足跡。 這首詩寫作的背景是這樣的:我一時不慎,給潘錫麒宣教師發現我曾教授生命故事寫作,於是他邀請我,於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七日,在團契中分享生命故事寫作。所以,我順便就這場合,給禧恩堂以賽亞團契寫了這首詩。四個給我加上黑邊的詞語,事實上是有意思的,那是生命故事寫作的四個階段。第一是「任性」,因為任性才可以表達真我,生命故事就是要寫出真正的自己。只是無邊地縱容任性,對自己並不是益處,所以文章需要有大綱,人生也需要有上帝的規範。接着,不斷地修改,不論是文章、還是對於自我的認識,以達至完美。 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八時八分於小西灣大廳啟第著作 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八時五十二分於小西灣大廳完成著作
